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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机会在中国“十一”期间访问了朝鲜,由于朝鲜一直比较神秘和目前情况又比较特殊,因此回来后许多人问起朝鲜情况和看法。

问:朝鲜安全吗?

答:安全但不自由。作为外国人你能够活动范围比较小,超出范围就会有人来照顾你。限制从北京机场踏上朝鲜高丽航空就开始了。酒店和景点内基本不受到什么限制,可以自由活动。朝鲜接待人员希望大家不要到处乱走,那样会给他们找不必要麻烦。

问:听说照相受到限制?

答:在规定区域不受限制,长焦距镜头也可携带。管制地区就受到限制,但是大多数地区是被管制的。在不同地点拍照,朝鲜方面接待人员一般事先提醒要注意的事项,比如在领袖像前不要做不合适姿态。朝鲜成年人不喜欢外国人对他们拍照,但学生并不反对。有时标准也比较混乱,同样在酒店区域,在顶楼餐厅向外拍照街道或建筑物就会受到劝阻,但是大门口拍照街道和建筑物并没有受到什么干扰。

问:平壤的印象是什么?

答:空气清新、街道整洁。居民楼大多为30层以上建筑,阳台没有封闭玻璃和护拦、没有晾晒的衣服,一般放着三四盆鲜花。这里没有商业和娱乐区,但是文化设施和革命历史纪念性建筑物比比皆是,这是一个政治气氛、纪律性非常强的城市。红旗、标语、领袖像、高音喇叭随处可见。成年人比较严肃,青年人比较少,经常能看到儿童排着队带着红领巾,举着红旗,眼睛看着前方,唱着歌从大街走过。

问:它与我们开放前情形是否一样?

答:我原来也是抱着这样想法去的。但是还是有非常大的不同。政治气氛和管制有些类似,但是其他方面有很大不同,比如住房、教育和就医平壤都是免费的,但是当时北京这三个方面都是不能与今天平壤相比的。另外一个就是知识分子地位,比我们那时侯高很多。朝鲜一直实行军衔制,做出贡献的各类人才国家都有重奖。我们那时候什么也没有。去的人都有这样感触,如果朝鲜现在改革开放比我们当时的条件好得多。

问:朝鲜有改革开放迹象吗?

答:还看不出来。目前重点还在稳固接班人,经济建设还是让位于先军政治。朝鲜街头可以轻而易举地见到军人身影。军人地位在朝鲜是至高无上的。你可以想象这样资源配置,同时又要照顾到上层福利,那么到了广大经济层面显然是物质是一个极端疲乏状况。平壤的商店是单调不丰富的。那里只有理发点还有些人气。

问:中朝两国的关系比较特殊,在平壤能感受到吗?

答:在历史古迹的凡是有文献的都是由汉字记载的,只是解说词是用今天的朝鲜文字描述。仅仅在朝中友谊塔你才能感受之间曾经有过的紧密关系。但是其他地方和他们宣传报道中根本没有看到牺牲那么多中国军人的朝鲜战争与中国有什么关系。造成原因应该复杂的,其主要原因还不是两国之间起起伏伏的关系,而是朝鲜国内内部政治需求所致。去之前大家对是否援助朝鲜问题上基本比较消极状况,但是经过实地看过之后,大家认为经济援助朝鲜是必要的,只要适度就可以。即使没有什么改革开放做为条件。因为朝鲜生存对于中国的东北地区稳定非常重要。在国际交往中,朝鲜行为经常不按常理出牌,民族性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是没有得到国际社会尊重和缺乏安全感造成的。国际交往中如六方会谈,每次破裂再次重开,好象朝鲜在每次起伏过程中得到利益和便宜,但是仔细看对于朝鲜来说其政治成本和经济成本是越来越高,腾挪空间则是越来越小。

问:你们吃的怎么样?

答:因为之前在国内,凡是打算去朝鲜的人在住宿和饮食问题上预期上都比较低,因此去了感觉都比较好。当你一下飞机看到农田庄稼因为使用不起化肥,长得如此之低,那样萎靡。而且粮食都不够用,所以你根本看不见蔬菜地。加上朝鲜接待方面十分努力和谦虚,没有人有心情在吃饭方面去提什么要求和有什么值得抱怨的地方。

问:什么时候还打算再去朝鲜?

答:这个问题同样我也问了一同去的那些并不相识的人,5年之内你们有兴趣再来朝鲜吗?大家回答我,如果朝鲜没有什么变化,就没有这样计划了。这也是我的回答。其实去朝鲜的人都有一些对朝鲜情况的信息了解。有人去就是想亲眼引证那些传闻;有的是想感受一下我们自己当年那些类似景象;有的则是去过了韩国想做一下简单的对比。

和平和战争经常可以互换

建筑雄心与平凡街道都太安静了

 
个人形象和集体意识交织在一起

演出是安排的但每个个体的表演是真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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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寅

张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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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咨询顾问,“分析的力量”、“纳斯达克之雄”作者。网易独家签约音乐人,专辑“德胜门“、“安得广厦”等。联系邮件:gianttiger@263.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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